当然可以，律师的权利附属于法律赋予犯罪嫌疑人的权利，犯罪嫌疑人及其亲属有权利委托律师，也有权终止委托关系。应该注意的是，终止委托关系后，应当告知侦查机关。

根据《刑事诉讼法》第九十六条规定，犯罪嫌疑人在被侦查机关第一次讯问或者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可以聘请律师。

刑事自诉案件是与公诉案件相对应的一类刑事案件，是指被害人或其法定代理人直接向人民法院起诉，由人民法院直接受理的轻微的刑事案件。

侦查阶段律师的身份不是辩护人，而是法律帮助人，这是职权主义诉讼模式具有中国特色的一种独创性设计，既允许律师在侦查阶段介入，又不给予律师辩护权，因此，在侦查阶段律师没有调查取证的权利，该权利由侦查机关独享。